清舒闻言笑着说道:“舅舅不用担心,景烯既没拒绝太孙的任命自是有把握了。”
她对此事倒并不太担心。怎么说呢?众人都知道他不会带兵打仗,那剿匪失败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。就算被言官朝臣弹劾,只要太孙护着对他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。相反,若是他剿匪成功也将改变世人对他的看法,甚至仕途都有可能更进一步。
顾霖沉默了下,还是说道:“清舒,国公府能人辈出,你可以请一个人去合洲协助景烯。”
清舒摇头说道:“舅舅,景烯在外面的事我从不掺和的。”
若是景烯有这个需求会写信直接与她说,既没说清舒也不会多事。她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,却不会去干涉符景烯的事。
顾霖面露犹豫。
清舒瞧着他的表情不对,想了下是说道:“舅舅,景烯这次没从军中调人去合洲,不然我肯定与他说让你也去。”
也是一个立功的机会。
顾霖见她误会忙解释道:“不是,我是想举荐一个人给你们用,只是怕你会拒绝。”
“清舒,这人姓屈,天文地理四书五经兵法都精通非常有才。只是时运不济得罪了人一直不能出头,这些年四处在外游历。”
“得罪了谁啊?”
听到是信王,清舒不由说道:“得罪信王还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确实是有本事的。只是舅舅,你确定他没说谎?”
顾霖说道:“若没将底细打探清楚我哪会跟你提。清舒,这人不仅有才而且阅历也丰富。”
“这人今年多大?”
顾霖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他:“今年四十有九没有娶妻孑然一身,也因为见识多广看人看事都很透彻。清舒,景烯虽身处高位但到底太年轻缺乏阅历,若能招屈老先生为幕僚可以给他许多的帮助。”
清舒见他如此推崇这位屈先生,不由问道:“舅舅,这位屈老先生如此厉害,怎么就没人请他呢?”
顾霖说道:“有人请,只是屈老先生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,不过咱景烯天纵之才他肯定乐意。”
这请幕僚可不是小事,清舒也不敢妄自决定:“这事得等景烯回来再定夺,我做不了主。”
幕僚除了处理文书以及一些琐事的事外还要帮着出谋划策,一定得信不过的人才行,不然一旦被出卖分分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信王就是被信任的幕僚出卖,不然太孙很难扳倒得他。
顾霖说道:“我去见过他了,他说想去合洲会一会景烯然后再做决定。”
这意思是若符景烯不和他心意,他也不愿做符景烯的幕僚。
清舒觉得这人有意思,笑着说道:“等我写信给景烯,若是他同意就让这位屈先生跑一趟。”
当然,写信之前肯定得查清楚此人的底细,没问题再写信与景烯,至于用不用让他自己决定。
“行,现在大冬天不好赶路,到二月去正好。”
说完话顾霖就回去了,他前脚离开后脚符景烯的家信就到了。
拿着信,清舒让众人出去后念了起来。念完以后,她摸着福哥儿的头轻声说道:“福儿,你爹因为今年不能与我们一起过年很内疚。还说等回来一定好好补偿我们。娘不需要他内疚,只希望她好好的。福儿,你是不是也这样想啊!”
福哥儿自顾玩彩球,压根没理清舒。
ps:我们隔壁那栋楼有个女的跟老公吵完架从天台上跳下去,我听到这事后特别难受。不管是谁都会碰到难事,但一定要学会排解不能钻了牛角尖。真的,命只有一条,没了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