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容擎之对谁都和颜悦色，却唯独对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
慕轻歌正这么想着的时候，身后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，慕轻歌本来没在意的，华懿然道：“是其他评委来了！”

慕轻歌闻言回头，赫然看到两个女子和两个年约六七十的老人往这边走来。这两个个女子当中，只有一个是她认识的，那就是亦道姑姑。

亦道姑姑好像看到了她的视线，也抬头看了一眼过来。

慕轻歌抿抿唇，移开了视线。

亦道姑姑脸上有些不悦，好像哼了一声。

慕轻歌懒得理会她，问华懿然，“你爷爷竟然也是女子项目的评委？”

“是啊。”华懿然道：“女子项目相比男子而言其实高雅不少的。我爷爷虽然是武将出身，却是一个文武双全的，特别在棋和文还有画这方面目光特别好。我爷爷为人也公平，这些年来几乎每一年评委席上都会有我爷爷的身影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慕轻歌颔首。

“歌儿，其他人你也不认识吧？”华懿然贴心的道：“亦道姑姑你认识，亦道姑姑旁边的女子是晴姑姑，我爷爷旁边的老头儿便是白老。”

白老？

这个白字，让慕轻歌想起了白瑞谦，“白老是瑞谦公子的爷爷？”

“嗯，正是。”华懿然道：“晴姑姑则是天下第一绣，是绣衣坊的主人。”

慕轻歌原本在听到晴姑姑的时候就觉得这跟名字熟悉的，听华懿然这么说，便想起自己当初进宫的衣服好像就是出自晴姑姑之手。

“晴姑姑长得丝毫不孙色于亦道姑姑啊，而且比亦道姑姑还要年轻。”慕轻歌原本以为天下第一绣的晴姑姑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，风霜操劳的妇人，如今看她也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，容色温和淡雅，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脾气极好之人。

华懿然：“晴姑姑人不错，我爷爷都对晴姑姑赞赏有加的。”

慕轻歌颔首。

在她们说话间吗，四人已经来到他们跟前了。

华懿然笑嘻嘻的一把窜过去抱住华老的胳膊，“爷爷！”

“去去去，抱我作甚！”华老一副嫌弃的模样，“也没本事参加什么项目，在这里丢人现眼！”

慕轻歌明明记得华懿然之前说她参加舞剑的，如今怎么变成了不参加了？

慕轻歌皱眉有些不解。

“老头子，你在嫌弃谁呢！舞剑又不是比武，都不好玩，我因为这个才撤销比试啊，你干嘛要怪我？！”

“比武比武，你除了比武还知道什么？”华老哼道：“你就不能像其他闺秀一样，参加一些高雅的项目？”

华懿然耸耸肩，“可以啊，下辈子吧！”

“你总是想着比武，有本事就去和男子比！”华老被华懿然气得够呛的，怒道：“听说从今年开始，男子各项目就不视线参与报名了，在场的女子如果也想要参与，也能参与，如果你当真有好本事，就去参与一番！”

慕轻歌眼睛一亮！

华懿然亦然，她哈哈一笑，“爷爷，你说真的？！”

华老还没来得及说话，白老便抚着胡子呵呵一笑，“华老，你这个孙女还是如此真性情啊！”

“说好听是真性情，说难听了就没有女孩家的矫情，鲁鲁莽莽！”华老其实有些高兴别人赞华懿然的，嘴上却数落着：“要是她能像其他闺秀一样疏朗大方，温和识大体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
华懿然吐吐舌头，懒得理会华老，笑眯眯的跑过来跟慕轻歌道：“哈哈，真是天赐良机啊！女子竟然也能参加男子项目，歌儿，我们也去参加好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