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亮叹口气说:“当年都怪我,是我为了修路疏忽了你,不知道你喜欢吃肉,慢待你了,哥哥我自罚一杯。”滋溜,王海亮端起茶杯一饮而尽。
王海亮哪儿都好,就一点不好,喜欢喝酒,而且不醉不归。
可他的酒风好,喝多了就是睡觉,一觉不醒,从不找事,也不喜欢吹牛。
酒桌上,他非常豪爽,跟人也肝胆相照,大家都说他是条汉子。
小梁这些年没干别的,整天练酒量,他还做过一家国企的陪酒员。将客人灌倒在桌子底下,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今天为了帮助素芬,他想把海亮给灌倒在桌子底下。
人各有所长,打架小梁不行,喝酒海亮真的不是人家对手。就这样,王海亮舌头短了,话也说不清楚了,都把月亮当红灯了。
两个小时,五瓶子酒下肚,王海亮人事不省。小梁也喝得面红耳赤,脚步晃荡。
看着海亮出溜下去,小梁说:“不行了,不行了,海亮哥酒量真大,早知道他这么厉害,我就不来了。”
素芬说:“你少废话,还不赶紧的?帮我把海亮哥搀到客房里去。”
小梁喝得腰都直不起来了,前后左右晃荡。刚刚弯下腰,他就一步跌倒,同样爬不起来,昏睡了过去。
素芬骂声:“没出息。”抬手叫了两个服务生,直接开了一个房间,把海亮给送进了客房。
两个服务生拖死猪一样,把海亮给拖进屋子,放在了床上。然后走了,关上了门。
素芬赶紧扑过去,帮他解开了上衣的两个扣子,怕他闷着。
可男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,喊了一声:“玉珠……”将她拉进了怀里,抱得死死的。
素芬的身体跟男人的身体撞在了一起,她的脑子也被闪电劈中。
那一刻,素芬的脸红了,心跳也到了极速。
这是他魂牵梦绕了十年的男人,也是她苦苦牵挂了十年的男人。
曾几何时,她一直想跟男人靠近,一直想亲手摸一下他的脸膛,抱一下他粗壮的腰肢。亲一下他粗狂的大嘴唇。这种感觉跟痛苦一直伴随了她十年,苦苦煎熬。
她白天看到的是海亮,夜里看到的也是海亮。
二丫自mo的秘密没有告诉素芬,素芬喜欢自mo的秘密也没有告诉二丫。
素芬跟二丫一样,每天夜里想着海亮哥荡漾。她毕竟是个女人,有对男人的需求跟渴望。
每天半夜,她都被寂寞跟焦渴缠绕,怎么也睡不着。她同样身体涨热,热情似火,渴望得到海亮哥的抚摸跟拥抱。
当然,她也知道这是不齿的行为,毕竟他是她姐姐的男人。也是她最好闺蜜的男人。那种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现在可是个机会,要不要把海亮哥给咔嚓了?这机会千载难逢,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。
素芬竭力压抑着彭拜的心情,忍啊忍熬啊熬。
可她实在熬不住了,全身的热血涌动起来,每一根神经也涌动起来。
她再也把持不住,二丫喜欢来就让她来了好了,今天姐妹情也不看了。
素芬忍无可忍,同样把海亮哥给抱在了怀里。她的脸蛋涨热起来,全身涨热起来,嘴唇也涨热起来。
猛地扑过来,她的嘴巴叼在了王海亮的嘴巴上,轻轻一个吻,少女三十年的初唇就这样被摧开了,心扉也被摧开了。
她狂热起来,也躁动起来,一口一口在海亮的脸上吻,额头吻到眼帘,眼帘吻到两腮,然后从两腮又吻到了男人的嘴唇,继而随着脖子一路向下。
白生生的脸蛋跟男人的胡子摩擦,拉得她直痒痒。她的唇跟一阵春雨那样,不断地打在男人的脸上。
不知不觉,她的手就伸向了海亮的脖子,一下子扯住了男人的领带,把领带拉掉了。
然后她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,西装的里面是衬衣,衬衣的里面是一件汗衫。汗衫解下,男人雄性的味道让她醉迷。
她看到了男人鼓鼓的胸肌,还有古铜色的皮肤,那胸肌果真跟山梁一样雄壮,手臂也跟山梁一样强健有力。
她有点爱不释手,嘴巴又在男人的肩膀上吻,在男人的胸肌上吻。
她的手也从男人的脸膛上划过,从男人的肩膀上跟胸肌上划过。她被这健壮如山的男人倾倒了,痴迷了,征服了……。
她忘记了时间,忘记了地点,忘记了自己的职责,更加想不起来,她这次把海亮灌醉是为了二丫姐。
她啥也顾不得了,只是一味地吻着他,就像爱惜一件价值不菲的玉器。
素芬一边亲着海亮一边流泪,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,也是上天给她的唯一机会。
她也想跟二丫姐一样,为这个男人生孩子,延续香火。让这个男人为她遮风挡雨,撑起一片明媚的蓝天。
可她知道,也只能抱抱他,亲亲她,仅此而已。
无论海亮哥怎么好,都不是她的,而是玉珠的,是二丫的。
海亮的心里根本没她,排队也轮不到她。她犹豫不决,要不要继续向下?
最后,她咬咬牙,终于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腰带。
不管了,啥也不管了,爱天打雷劈就天打雷劈,死无葬身之地也不怕。
俺就是要海亮哥,要不然这辈子就亏了。素芬打算做出那件后悔终身的事儿。
可就在她的手伸向男人的腰带,还没拉开的时候,忽然,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拍门声:“素芬,你在里面吗?”
那是二丫姐的声音,素芬一听,浑身打了个冷战。
她僵在了那里……上天连这唯一的机会也剥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