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没脑子,咋怪的着我,你就是个信球,看你那傻不愣登的劲,还说俺被日傻了,你想日还日不着呢,连个女人都没,你活的还有啥劲头,趁早死了算了。省得你夜里难受自己找块木头撞。咋不撞残了你,撞残废了刚好,省得你祸害人闺女。”王才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,那嘴不是吃素的,啥话也敢骂。
“你!你个骚货,俺找不着媳妇也不要你,你当你是啥好东西,成天骚的不行,顶着风都能骚出八百里去,这满庄子谁不知道你是个骚的,你说你浪啥浪,看你那浪劲,见个男人你都没魂了,回家你就想的慌,天天找王才,王才咋没把你弄死,你天生就是那寡妇命,好得你以后没男人,憋死你。”王大牛也不甘示弱,骂的那个粗矿,他本来想打王才媳妇,可王才媳妇挺着胸脯往他身上撞,他没法下手,总不能去推人家的胸脯,那老娘们不是东西,他怕被讹上。所以就对骂起来。
“你倒是想找老娘,老娘也得看上你才中,就你那鳖孙样,倒贴老娘,老娘也不要,你不中用,老娘嫌寒碜。咋,还瞪眼珠子,老娘说你不中用你还不服咋地,老娘咋地也有个男人,夜里不用睡冷被窝,不像你个龟孙,夜里连个暖脚的人都没有,咋,莫不是黑了你娘给你暖脚?”
王才媳妇的话气的王大牛脑门上的青筋直跳,他握着拳头刚想打王才媳妇,王才媳妇突然往地上一坐,浑身开始哆嗦起来,脸色也有些发青,可她嘴里犹不肯罢休,还骂着:“你娘那个脚香啊,可是香死个人,你天天黑了抱着啃,把她那脚上的枯粗皮都啃下来,你还当那猪蹄啃呢。嘴里还砸吧滋味,还美的你冒那鼻涕泡,你个没出息的赖种,你娘个龟孙,你还敢欺负老娘,你也不打听打听,老娘是那好惹的,是你能欺负的!老娘本来就被打的浑身疼,你还气我,是不是把我气倒了你个龟孙想占老娘的便宜,老娘告诉你,没门。就你那样的,老娘看不上。你要是敢动老娘一跟手指头,你要是敢趴老娘身上,老娘和你没完。”
王大牛被骂的脸红,气的胸口不停起伏,嘴里直喘粗气,他很想去打人,拳头捏的嘎巴响,想冲王才媳妇的脑袋上揍,可看着坐在地上的王才媳妇,她的样子确实不好,好像一巴掌就能倒,自己要是把她打个好歹出来,那不是闹着玩的,他虽然混,可也知道打坏了人,是要赔偿的。所以他只能握着拳头,不敢动手。
巧真本来张目结舌的在听二人对骂,她是个文明人,哪听过这样骂人的,骂的那话她都有些脸红,那王才媳妇也真想的出来,嘴里一套一套的,听的她都反应不过来,可听王才媳妇声音越骂越低,她看着王才媳妇的脸色,觉得有些不对劲,她冲郎中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上前看看。
郎中先前给二中检查过,怕有个什么好歹并没有离开,现在看巧真的眼色,他点了点头,他也觉得地上那妇人不得劲,怕是有病症,他走上前去。
“你是谁 ?你要做啥,我不要你看。你别碰我。”王才媳妇嚎叫着,不住的拍打着,不让郎中靠近。
这样的话,那她就是知道自己有病?可她为何不看,就是她现在不认账,也都知道了是她家的羊有问题,知道了她有问题,她硬撑着做啥,以为能躲得了?
巧真看了下陈轩宇,陈轩宇冲两个手下示意,那二人点头,上前去按住了王才的媳妇,一个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,不让她动弹,另一个压住了王才媳妇的双腿,不让她乱踢,然后让郎中上前把脉。
王才媳妇扭动了几下身子,可她哪里犟得过两个习过武的大汉,扭动只能给她带来疼痛,她不傻,她不动了,可她不能动,嘴并没被封住,她大喊道:“你们两个做啥,是不是看老娘长的好,想轻薄老娘,你们别以为老娘长的好就想占便宜,老娘不是那人,你们快给老娘放开,不然我去衙门告你们,让你们没好果子吃。”
她骂完两个大汉,看二人黑着脸不理会她,她没法,又去骂郎中:“你个老不死的,你别碰老娘,你那猪蹄子也能碰老娘的手吗?你看看你那手上的枯粗皮,你都多大了,还这老不正经,是不是黑了你家的媳妇伺候不了你,你个老不正经的就出来花花,老娘和你说,俺可是正经人家的媳妇,俺有男人,俺不稀罕你,俺要是被你侮了清白,你赔得起吗?”
郎中被她骂的心烦,很想甩袖子走开,可还是沉着脸诊脉,并不搭声。
“滚开,滚开,我不用你们看,王才,你个赖种,你还人吗?你在屋里装死挺尸啊。你媳妇都让人欺负死了,你咋这窝囊,你再不出来,俺就被人趴光了,俺要是给你个兔孙戴了绿帽子你可别怨俺,你个没出息的,活该你当王八。”她又骂起了王才,没个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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