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无常见惯这种画面了，所以没有什么感觉。

黑无常还好点，还是那副黑心黑面的样子，倒是一直温和的白无常看见场景，他嘴角还挂着柔和的笑容，一副谦谦有礼的模样，他这样反而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
顾浅羽看见白无常，脑子里想起了好多四个字的成语---衣冠禽兽，人面兽心，斯文败类。

不知道十三殿下什么时候偷偷跟过来了，他扒在门口看，等看完映像之后他才捂着嘴跑出去吐了。

这次就连宋岩书都吐了，他四肢发软，扶着一旁的墙差点没有把胆汁吐出来，吐完之后宋岩书就昏厥了过去。

顾浅羽让人把宋岩书送回房间后，然后才问白无常，“现在看清这个厉鬼的模样了，能查到她是谁吗？”

之前顾浅羽一直以为厉鬼是男人，虽然沈凉舟跟她交过手，但当时就是一团黑影，沈凉舟也没有看清楚她的样貌，如今看见林元娘生前的记忆，顾浅羽才知道这货居然是女人。

“小史倒是认的这个女子的，她是原郡县苏家的小姐苏婉儿，一年多前不慎溺水而死，小史奉命带她回地府，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她的魂魄，没想到她来这里作恶了，真是惭愧。”白无常低下了头，一副羞愧的模样。

白无常虽然没有拿着生死簿，但他的记性非常好，很多事情看一遍就能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