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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凯瑟琳愣了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“我说，你忘不掉的那个他，和现在的我，其实是同一个人。他就是我，我就是他。”刘天睿逐字逐句道。

“可是你们……”凯瑟琳终于明白了过来，但是脸上的惊讶更甚。她指了指刘天睿的脸，觉得匪夷所思。

怎么会是同一个人，明明就是两张不同的脸啊？

“这个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因为修炼上的原因，我的脸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刘天睿没办法仔细去说，只能归因于修炼。

他总不能说自己和女人灵魂双休了，就变了张帅脸吧？一是他脸皮没这么厚，二是就算他说了，这么诡异的事情，凯瑟琳也未必会信。

“你要怎么证明？”凯瑟琳压制着自己的情绪，她几乎要疯了。折磨了她这么久的两个人，竟然会是同一个人。要不是她这么多年练出来的冷静，绝对会立刻崩溃，然后推开刘天睿，大扇一巴掌，吼一句：你特么的是在逗老娘么？

怎么证明？刘天睿也是一愣，这要怎么证明？

对了，变回原来的样子！

想到就做，刘天睿嘿嘿一笑，道：“看着！”

于是，在凯瑟琳惊愕的眼神中，刘天睿的脸从现在的小白脸，又变回了以前的那张丑脸。

“这……”凯瑟琳张了张嘴，她觉得这太神奇了，居然可以改变长相？她终于知道，这些能人异士有多强悍了。

不过，这对刘天睿来说，倒是小事。很久很久以前，在他修为还只是二阶的时候，就会易容术了。

“这下相信了吧？”刘天睿笑着问道。

“还是不信，你们这类人，说变化就能变化。万一，你只是安慰我的怎么办？还有别的可以证明么？”凯瑟琳显然没有那么好糊弄，皱眉道。

刘天睿炸了眨眼，无奈了，这也不行？那还能怎么证明？身份也可以伪造啊，也不足为信啊？那还剩下什么？

对了，忽然，刘天睿一拍脑袋。艾玛，她的存在，足以证明刘天睿的身份。

刘天睿掏出手机，一个电话打给了艾玛，然后点开了免提。

“老公，你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？”艾玛独特的英语问候传了出来。她知道刘天睿听得懂英语，所以跟刘天睿对话，大部分时候说的是英语。

“那个……”刘天睿额头上冒着冷汗，这一句话是赤果果的幽怨，他清楚地看到凯瑟琳一听，脸色就唰的变了。

“怎么了老公，你的声音有点不对。”艾玛担心起来，连忙问道。

“没事没事。那个，就是想让你证明下我的身份。”刘天睿尴尬道。

“你的身份？不就是我艾玛的老公刘天睿么？还要证明什么？”艾玛疑惑道。

刘天睿心中大笑，这艾玛实在是太乖了，恨不得抱过来狠狠亲几口。不愧是他的女人，完全明白他需要的。于是，他对着电话道：“好好，没别的，要的就是这个。亲爱的，一会再联系你，先这样。”

挂断电话，刘天睿耸了耸肩，意思很明显。他可没有教艾玛怎么说，所以艾玛的话很有可证性。

凯瑟琳直直地盯着刘天睿，眼神一动不动，直到把刘天睿看得脸红起来，凯瑟琳才放过了他。

可以试想，以刘贱人的脸皮厚度，凯瑟琳的眼神得多有杀伤力，才能让刘贱人脸红啊。

“那你现在这张脸，不会也是变化来的吧？”凯瑟琳伸手过去，在刘天睿变回的小白脸上捏了捏。她怀疑，刘天睿的这张小白脸，也是假的。

刘天睿苦笑，眉毛和嘴巴都要有合上的趋势了。他心里很难过，怎么可以怀疑他的长相，这张脸可不是变化的啊。

“噗嗤！”

看到刘天睿这个样子，凯瑟琳笑了，而且是大声笑了起来。

因为她相信了，所以她很开心。这么久以来，她心中的那份折磨，终于不复存在了。既然喜欢的两个人是同一个人，那么目标就清晰了，而且就不会再有那种负罪感。

但是，她又重新面临了新的问题，林寒月和刘天睿的关系很爱昧，而艾玛的称呼更明显。显然，刘天睿的女人不止一个。她又该何去何从？

不过这个问题，是后话。所以凯瑟琳也暂时不愿去想。

正当尴尬的时刻，凯瑟琳的电话响了。

“副局长，刚才抢劫的这事有点蹊跷，你能赶回来一趟局里吗？”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。

“好的，我立刻赶回去。”凯瑟琳正声道，眼角瞥了一眼刘天睿，就拦了一辆的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