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电话里，她对俱乐部发生的事供认不讳……

“那天，是我提议放斗牛的……SANA跟北冥诗岚都不认识，她的犯罪动机不成立。北冥少玺，你能不能派人过来一下，先把人放走。”

电话那头，长长的沉默。

季安安在诉说整个事件的时候，他没有说一句话。

她垂着长睫毛：“如果你不帮我，我自己解决。”

“你怎么解决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季安安，你没有那个本事去招惹你对付不了的人，就少去做蠢事。如果没有我，现在被抓进去的是你，被严刑拷打，你是不是心里会舒服？”北冥少玺眼神阴鸷可怕。

当年北冥诗岚刚回庄园，他就提醒过季安安，不要去招惹……

季安安一阵，原来他生气的是这个……

“我没想过会这么严重的后悔……我不想连累我朋友。”她嗓音发堵，“当年北冥诗岚欺负我那么狠，我不过是想还回来。我知道你会觉得我恶毒……”

“我马上派人处理。”

“对不起，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
“你就算把天捅了，我也会把窟窿填上去。”他压低了嗓音，恶狠狠说，“我只要求你一点，季小姐！”

季安安攥着发烫的手机，不敢回话。

“不管在什么时候，不要让自己处于弱者的地位。真要做坏事，把自己的脚印擦干净……回来我好好教你！”

他——要教她做坏事？

“下次遇到要收拾的人，遇到任何麻烦，想想你是个有老公的女人。别浪费资源不懂利用。”

是人是狗自己瞅，是人做人事说人话，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，狗永远改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