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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死以前,唯一有意义的行为。
很晚她才回来,没有收获,明天要去另一个牧场区找找看了。
半夜,她被一种入侵的胀痛惊醒。
腰迹多了一双男人的手臂,熟悉的频率撞击着她的身体,床发出摇曳的声音。
季安安闻到他熟悉的男性体味,身体背对着他,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。
似乎知道她醒来了,他的动作更大。
“嗯……痛……”
她蹩起眉,轻轻地痛呼。
他什么时候来的?一言不发就开始侵-犯她。
季安安开始是干涩的疼痛,他全然不顾,慢慢的被他带去情浴的天堂……
……
次日早晨醒来,她又看不见他了,仿佛昨晚只是她做的一个激-情四射的春-梦。
可是掀开被子,湿淋的脏迹……一股欢-情味道浓烈。
季安安只好又一次换掉被单,拿去清洗干净。
而这天以后,他们形成一种默契。
北冥少玺每天晚上都来,有时候深夜,有时候凌晨,像鬼魅一样无踪影。
她白天到处在S市跑,只要在网上搜到哪里有牧场,有养牛区,还有附近的乡下,她都去过。
以“做实验、研究疯牛病毒”为借口,像那些人问购带病的牛。
所以通常一整天劳累下来,她回到家就是散架的,精疲力尽。
每天晚上被北冥少玺不知疲倦地索取,白天还要下乡、车劳顿周到处走访,她怎么会不累?
是人是狗自己瞅,是人做人事说人话,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,狗永远改不了